昭昭考研(昭昭考研西医综合咋样)




昭昭考研,昭昭考研西医综合咋样

湖广襄阳府枣阳县有位小伙,姓蒋,名德,小字兴哥。从小就长得眉清目秀,唇红齿白,小时候母亲就去世了,老父亲跟这漂亮儿子相依为伴,所谓母爱不够,父爱来凑,所以非常的溺爱。

出门做生意也都带在身边,路上怕人嫉妒自己有这么个漂亮的好儿子,不敢直接以父子相称,只说是自己内侄,姓罗。于是兴哥又多了个马甲叫做罗小官人(这个线索很重要,大家牢记)。

到了兴哥7岁年纪,眼瞅着就要长成大小伙了,老父亲想着挑老婆要趁早哇,不然最后都剩下歪瓜裂枣了,哪能配得上我儿子呀,于是多方打听到一户王姓人家,基因很好,生的女儿都很漂亮。

兴高采烈地就拎着重金上门定亲去了,细节不表,总之两家从此就结了亲家之缘,约定等两小孩长大后就完婚。(多么朴实无华的年代啊,非常的羡慕……)

之后,老父亲带着兴哥往返于湖广做生意,父子俩一同创业,颇为艰辛,所幸事业还算成功。

但人有生老病死,这老父亲终于在兴哥17岁的年纪上,骑着仙鹤找老婆去了。兴哥那个痛啊,没办法呀,日子还得过,该走的流程还得走。于是殡殓超度,自不必说。

亲戚朋友都来吊唁,亲家翁也必定是要到场的。不知哪个亲戚喝多了,拉着亲家翁就撺掇着让人赶紧把女儿嫁过来,冲冲喜。亲家翁当然不干啊,说你这不要脸的,这丧父还没满一年,家里不能办喜事你不知道吗?兴哥听了也是觉得有道理,心想这老头是个明白人,也不好意思催了,双方约定一年后娶亲。

等到一年服丧期满,兴哥迫不及待正式上门提亲,三媒六娉娶妻进门。这小娘子名叫三巧,生的也是盘靓条顺,真真一位玉人。

洞房花烛夜,两夫妻眉眼凑对,兴哥见娘子,娇姿艳质,美貌过人,巧姐见夫君也是仪表堂堂,气宇不凡。都暗自高兴,双方一见钟情,自是吹灯歇息,情意绵绵,比别个夫妻更甚。

此后三年,小两口恩恩爱爱,行坐不离,见天成双捉对,朝暮取乐,过起来甜蜜的小日子。但是生活不仅仅只有阳春白雪,还有柴米油盐,得赚钱啊,于是跟媳妇说要去广东出趟差,那边还有客户的账款没有收。

媳妇问“这趟要去多久呀?”,兴哥回说要一年,媳妇听了不高兴啊,哭哭啼啼舍不得,兴哥只好作罢。

此后又过两年,兴哥又提要出差。常言道“坐吃山空”,男人还是要干事业的。媳妇听了只好作罢,又哭哭啼啼一阵,这次总算是没有再拦着。

临行前一晚,免不了又抱在一起哭哭啼啼,说了一夜的话,其他的事情做没做就不知道了,反正书上只说是一夜未睡。这细节按下不表,咱接着看。

兴哥说,“我走这一年,娘子守好门窗,等我回来”。娘子说“相公你保重身体,快去快回”。第二天一早,兴哥结束了长达5年的新婚蜜月(又是一阵羡慕呀),拖着疲惫的身体,上路了。

兴哥走后,这巧姐带着两个婆子、两个丫鬟,安生度日,等着兴哥归来。春去秋来,岁月如梭,眼看年关将至,家家户户乱哄哄的暖火盆,约定的归期已至,还不见兴哥返家。不由触景伤情,好生凄苦,思念越盛!

这一日也是合该有事,巧姐躲在帘子后面看街景,突然看到一位年轻后生,穿着与兴哥一样的袍子,巧姐只道是兴哥回来了,揭开帘子定睛瞧去。楼下后生也刚好抬头,眼瞅着一位少年美妇直勾勾盯着自己,以为对自己有意思(男人啊,都是这么自信),遂回了妇人一个眼色。

巧姐发现认错了人,慌张拉下帘子,羞得两颊通红。撩完人就跑,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。后生只一眼,就被妇人迷了眼,从此茶饭不思,一门心思想着跟巧姐发生点故事。

话说这后生名叫陈大郎,也是来襄阳做买卖的,手里有钱,妥妥的霸总一枚,霸总的逻辑就是只要是我看上的女人,你就逃不出我的手心。

想起认识个做小买卖的薛婆,五十多岁,平时能言快语,走街串巷,各家各户都熟悉,说不定有什么门路,于是重金上门说明来意。这老婆子也不是啥好人,只要有钱赚,这种缺德红线也敢牵。

于是接下来就是大家耳熟能详的桥段了,这薛婆子使个由头混进了巧姐的门,巧姐平日蜗居在家,也是苦闷,天长日久,便与这薛婆子处成了好闺蜜,为说话方便,还让薛婆子搬到了自己家里,与自己一个房间就寝。

隔三差五就与这薛婆饮酒作乐,夜里时常说些闺房里的私房话,常常挑逗的巧姐一副嫩脸,红了又白,白了又红,春心荡漾,饥渴难耐。

这薛婆子见巧姐心活了,知道时机已到,这一日照常饮酒说话,乘着巧姐心坎发痒之时,有意挑拨,对巧姐说“我也有个自取自乐的救急法,一般有趣,也可撒的火”,巧姐不信(也不知是真不信还是假不信),婆子说一会就寝我教你……

酒酣耳热之际,两人于是就寝,薛婆有意慢行一步,说有飞蛾扑火,把扇一扇故意扑灭了烛火,转身便说去点个灯来,让巧姐床上稍待片刻。

原来这陈大郎早已猫在楼梯下,薛婆子下得楼来,乘黑引着陈大郎到了巧姐闺房,巧姐正要问薛婆子那个救急法,陈大郎也不言语,脱了衣服就往巧姐被窝里转,巧姐一则多了杯酒,一则已是心痒难耐,哪里顾得许多,遇到此事,好比久旱逢甘霖,便任他轻薄,成了好事,颠鸾倒凤自不在话下。

云雨毕后,巧姐问“你是谁?”陈大郎把楼下相逢,一眼万年的情谊向巧姐诉说了。巧姐一看事已至此,心里也不怎么讨厌陈大郎,只得作罢,叫来薛婆只说怕兴哥知晓。

薛婆子还是有职业道德的,便说此时娘子无需担心,老婆子我摆得平。让陈大郎拿了几个钱,对几个下人恩威并施,下人们得了钱财便也守得住秘密。

一个是闺中怀春的少妇,一个是客邸慕色的才郎,此后,陈大郎登堂入室,两人还就谈起恋爱来。

过了正月十五,到了清明三月天,这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,陈大郎在此地逗留已久,生意已毕,想着家中也留有独居的娘子,便要回家照料一番。晚间上门便与巧姐辞别,巧姐听罢又是一阵哭哭啼啼(好熟悉的场景),陈大郎宽慰,明年还来此间再作相会(呵,男人啊)。

巧姐没办法,只得放行,思量天气渐热,心疼情郎路途辛苦,遂送了一件珍珠衫给陈大郎。说这衫是蒋家祖传之物,穿在身上清凉透骨,也能做个纪念(果然恋爱当中的女人智商为0,把老公家祖传的物件,随手就送人了)。

陈大郎做别巧姐,一路顺风顺水地到了苏州府,好巧不巧遇到个襄阳的客人,两厢投缘把酒言欢,说道兴起,这陈大郎就脱了外衣露出来身上的珍珠衣衫,客人见了心下骇然。

原来这客人就是化名罗姓官人的蒋兴哥,兴哥不动声色的问起这衫子,陈大郎也是喝多了杯酒,得意洋洋的跟兴哥炫耀一番,一五一十的说了与巧姐的风流故事。兴哥听罢,怒上心头,又悲从中起,心里已是惊涛骇浪,堪堪忍住,才不使眼前人发现异常。

席罢,心哥连夜收拾行李,便往家赶,回得家来,见了巧姐只是低头收拾行李,不言不语,巧姐自己心虚也不敢上前殷勤板话。待搬完行李,兴哥便言要去看望老丈人。

次日返家,假意说家人有疾,巧姐听了慌忙要回家探望,兴哥安排一顶软轿,叫一位婆子随巧姐一同回家,暗自交与一封书信于婆子,如此交代一番。

等巧姐回家,婆子把信交给王翁,王翁拆开一看乃是封休书,信中只说休妻,没说原由,王翁不明所以,问巧姐是何原因,巧姐心下明白,只是这等丑事,有口难说,只是哭泣不止。

王翁上门讨要说法,兴哥只让王翁问巧姐“珍珠衫如今在哪?”,王翁归家询问巧姐,巧姐已经明白,这事兴哥已经清楚,只是照顾巧姐颜面,不便明说,想到于此巧姐心中有愧,只想寻死。吓得王家人时时盯着巧姐,生怕寻了短见。

处理完家事,该与薛婆了断,社会我兴哥,人狠话不多,叫上一帮小子,打砸了薛婆的家。薛婆也是理亏,不久就搬离了故地,去往外地漂泊谋生。

话分两头,再说陈大郎在苏州脱货完了,回到家里也是一心想着巧姐,朝暮看了这件珍珠衫,长吁短叹。老婆平氏心知这衫儿来得蹊跷,悄悄地偷去,陈大郎早起要穿时,不见了衫儿,与老婆取讨。平氏哪里肯认。

便与老婆吵起来,夫妻不和,此时陈大郎愈加想着巧姐的好,忙忙地收拾银两,再往襄阳旧路而去,果然是家花不如野花香。

不成想路遇强盗,银两被抢,好不容易到了襄阳,却不见了巧姐,与熟人打听,才知道原委。原来巧姐事发被休之后,父母怕周遭闲话,安排巧姐转嫁南京吴进士做了一房小妾,临行前,前夫兴哥把此前巧姐一十六个大箱子嫁妆,原封不动,都送还给巧姐当作新婚嫁妆,给巧姐挣了好大的面子。(兴哥果真是有情有义,真汉子。)

陈大郎受了惊吓,又闻得巧姐外嫁,这一惊非小,当夜发寒发热,害起病来。身边既无盘缠又无人照料,只得托人往家送信。让家里派稳妥的人,多带盘缠来相见。

平氏收到信,只得带着细软,领着一对夫妇仆从亲自来见,临行时顺手也带上了那件珍珠衫。

平氏按信找到陈大郎安身之所,不想陈大郎身体恶化,已经故去。想想平氏孤身一人,又远在外地,老公又死了。两个仆人受人唆使,偷了平氏细软银两跑路了。

自此,平氏孤苦无依,身无分文,受困异乡,真真是一位可怜人。

平时只得针线活,赚点散钱,时间长了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,邻人有位张七嫂见了也是好心,见平氏生的端庄也有貌,提议平氏就地择婿,也免得年纪轻轻就守寡独居。

平氏迫于无奈只得同意,于是张七嫂就帮着寻觅,好巧不巧这张七嫂找到了兴哥,把两人来配对。明媒正娶,洞房花烛自不在话下。

一日,兴哥从外而来,平氏正在打叠衣箱,内有珍珠衫一件。兴哥认得了,大惊问道:“此衫从何而来?”平氏只道是前夫所留,至今,也不知这物哪里来的。

兴哥道:“你前夫陈大郎的名字,可叫做陈商?可是白净面皮,没有须,左手长指甲的么?”平氏道:“正是。”蒋兴哥把舌头一伸,合掌对天道:“如此说来,天理昭彰,好怕人也!”

平氏问其缘故,蒋兴哥道:“这件珍珠衫,原是我家旧物。你丈夫奸骗了我的妻子,得此衫为表记

我在苏州相会,见了此衫,始知其情,回来把王氏休了。谁知你丈夫客死。我今续弦,但闻是徽州陈客之妻,谁知就是陈商!却不是一报还一报!”平氏听罢,毛骨悚然。从此恩情愈笃。

果真是:天理昭昭不可欺,两妻交易孰便宜?

话说兴哥有了管家娘,一年之后又往广东出差,也是合当有事,为一桩生意被人冤枉吃了官司。

好巧不巧,这主审官便是巧姐二老公,吴进士是也。

巧姐闻得兴哥吃了官司,想起旧日恩情,便向吴进士求情,只说是自己亲哥,求老公搭救。兴哥官司本是被冤,有了这层关系,吴进士尽心尽力与兴哥脱罪自是不在话下。

巧姐闻兴哥脱罪,便求吴进士安排与哥哥一见,两人相见也不行礼,也不说话,只是紧紧抱在一起哭,吴进士心下有疑,逼问再三。

巧姐不得不坦白原委,吴进士也是读书之人,君子有成人之美,便道你夫妻二人余情未了,不若再续前缘一起走吧。二人听闻,感激涕零,拜谢不止。

又把之前一十六个大箱原物奉还,让两人一并带走(看看这就是格局,难怪能当官呀)。

再说蒋兴哥带了三巧儿回家,与平氏相见。论起初婚,王氏在前,只因休了一番,这平氏倒是明媒正娶,又且平氏年长一岁,让平氏为正房,王氏反做偏房,两个姊妹相称。从此一夫二妇,团圆到老。

有诗为证:

恩爱夫妻虽到头,

妻还作妾亦堪羞。

殃祥果报无虚谬,

咫尺青天莫远求。

还有诗云:

人心或可昧,

天道不差移。

我不淫人妇,

人不淫我妻。

(完)

昭昭考研(昭昭考研西医综合咋样)

未经允许不得转载:上海考研论坛 » 昭昭考研(昭昭考研西医综合咋样)

赞 (0) 打赏

觉得文章有用就打赏一下文章作者

支付宝扫一扫打赏

微信扫一扫打赏